第二百七十八章 安营扎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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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一番商量,陈丰决定第二天带上一千万士兵去人间界,为人间界驱逐外敌,把妖界、鬼界、青龙神会赶出人间界。
燕无岸经过一天的调兵遣将,终于在其他城池调取了六百万士兵给陈丰,全部都是悟道境界以上的修为。
魔界,还是一如既往,到处都缭绕着黑雾,暗无天日,元气缺乏,不同的是,到处都充满浓重的火药味,每座城池都戒备森严,以防被偷袭。
把燕无岸调过来的士兵收进乾坤瓶里,陈丰带上燕水艳、王元东、燕水秋、鼠帅安、柳媚,木桑,使用传送玉台和仙尊、人皇一起离开了魔界,前往人间界。
燕无岸要留在圣魔古城,以防冷锋来突袭,也想找机会收回天魔城,所以没有和陈丰一起去人间界。
人间界,烽火连天,民不聊生,怨声载道,不仅是修道之人,还是普通人,都是坐立难安,生怕自己会在战争中无辜死亡。
苍山道庄原来的位置,虚空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缝,一座传送玉台从中飞出来,悬浮在半空中。
陈丰收好传送玉台,和众人一起降落到地面上。
看着原来的苍茫山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深渊,陈丰、王元东、木桑都是满脸伤感之色,心里十分怀念以前在苍山道庄的日子,无忧无虑,逍遥自在,但是,现在一切都变了,苍山道庄没有了,众多师兄弟也死亡了。
“我一定要杀掉刘胜中,不杀掉他誓不为人。”木桑攥紧拳头,咬牙切齿道,充满悲愤之色。
“你们在这里扎营吧,把收进瓶子里的士兵放出来,激发他们的战意,他们才会有视死如归的精神。”仙尊看着陈丰,认真道。
陈丰点点头,飞到虚空把瓶子里的士兵全部放了出来。
魔界士兵加上世界之岛的土著生灵,刚好一千万人,不多不少,悬浮在虚空,黑压压一片,士气如虹,如同神兵天将,镇压苍穹,威传八方。
陈丰下令,让众士兵在下面的一座大山上挖地洞,布结界,安营扎寨。没有三个时辰,士兵们便挖了一千个地洞,个个地洞都和相邻的地洞有通道相连,每个地洞都布下了保护结界,就算是大地震,里面的地洞也不会有任何伤害。
仙尊拿出了三万个夜明珠,让众士兵镶嵌在地洞里面,使每个地洞的光线都十分充足,如同白昼。
做好这些后,陈丰还在这座大山布下了一层大结界,笼罩整座大山,将大山和外面的气息完全隔绝。
他做这些,完全是为了不让妖界、鬼界知道有人驻扎在这里,到时候说不定能打它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仙尊看到陈丰的表现,微微点头,满脸欣赏之色,“陈丰,做得好,无论做什么事情,都要小心翼翼,三思而后行,这样,才不会上别人的当。”
陈丰轻轻点了点头,笑道:“我会小心的。”
“你还要训练士兵们的默契,只要有默契,施展合击之术才会得心应手,发挥出最大的威力。”仙尊看着陈丰,笑着说道。
陈丰笑了笑,轻声说:“谢谢指点,我会的。”
人皇看了一眼陈丰,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告诉你,在西边,距离这里三百万里外,驻扎着妖界的一千万士兵,你要小心点。”

陈丰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王元东走到仙尊面前,轻声问道:“仙尊,你知道刘胜中在哪里吗?”
仙尊点点头,又摇摇头,轻声说:“几年前听过有这样的一个人,颇有心计,是冷云飞的得力助手,不过这几年没有听说过。”
“这个狗杂碎,我一定杀了他,为我师傅报仇。”木桑沉声说道,额头青筋暴起,愤怒到极点。虽然一百年过去了,但他对刘胜中的仇恨并没有消减,反而越来越深。仇恨,成了他拼命修炼的动力。
人皇看了一眼木桑,沉声说:“只要他在人间界,我可以帮你找到他的藏身之处,能不能杀掉他,就看你们的本事了。”
燕水艳看了一眼人皇,冷若冰霜地说道:“你人间界太多叛徒了,不仅刘胜中是叛徒,就连整个雪原派都是叛徒。那个陆无常,如果不能杀掉他,人间界迟早都要毁在他的手上。”
人皇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总觉得燕水艳是在说话羞辱他,说他无能,不配做人间界的君王。
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燕水艳,皱眉道:“人间界有谁是叛徒与你们无关,我自己会处理,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。”
“要不是看在雪仪的份上,我们这次绝对不会出兵到人间界帮助你。”燕水艳的双眼像是两把利刃,直逼人皇,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冷如寒冬。
仙尊给人皇打了一个眼色,轻声说:“燕姑娘也是为了人间界好,你不要动怒了。”
人皇看着燕水艳冷哼一声,全身都已经被怒火烧着了,不过他硬把怒火压了下去,没有发作。他也明白现在的形势,如果陈丰和燕水艳带着这一千万士兵回到魔界,对他很不利,所以他并没有发怒。
“如果雪仪回到人间界,请你做做好心人,告知我们一声。”燕水艳冷冷地看这人皇,没好气地说道。
人皇向前走了两步,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陈丰和燕水艳两人,“你们不可能见得到雪仪,连我都有几十年没有见过她了,冷云飞等于是软禁了她,根本不让她回到人间界。”
陈丰皱起了眉头,满脸凝重之色,不知道在心里想什么事情。
燕水艳也皱起了柳眉,自语道:“这个冷云飞,和冷锋一模一样,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。”
“不仅是冷云飞,就连那个冷念昔,也和冷锋一样,歹毒凶狠,狡猾无比,是个狠角色。”属帅安看着燕水艳,懒懒散散地说道。
陈丰脸色一沉,连忙问:“冷念昔是谁?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人?”
鼠帅安的手搭在一旁柳媚的肩膀上,轻声说:“你才刚刚出来,当然没有听说过他了,他现在的名头比一百年前的冷云飞更响,可谓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”
“他到底是谁?怎么也姓冷?”陈丰皱眉问道。
鼠帅安叹了一口气,轻声说:“是冷云飞的儿子,当然也姓冷了,不过他比冷云飞更凶狠,比冷锋更冷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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